生活就是屠宰场。

是给亲亲师兄的人设文!她超好超可爱!
我是她的无脑吹了 @天雷爱不在

  秋季的早晨弥漫着大片的阳光,清风慢悠悠地走过田野,和阳光一起谱写秋日的歌曲。山林被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枫黄,溪水欢快地流走着,叫醒仍在休息的动物们。
  树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,一小团白色有些艰难地从一棵老树下钻了出来,它站起来抖了抖自己的毛,好奇地四处探望着。
  这是一只白色的小狐狸,一身的白色如同那华山上的皑皑白雪,一对眼瞳颜色各异,一边墨褐一边暗蓝,却是意外的和谐。
  四周倒是很安静,除了不远处潺潺的溪水声就没有声音了,它小心翼翼地迈出了一小步,又探头探脑地看了一会儿,才大胆地开始往前走。
  它轻而易举地在这片硕大的树林里找到了一个小山洞,它歪歪头,瞪着一双大眼睛想了想,钻了进去。
  “好无聊——”
  小小的孩童坐在大树上,无聊地摇晃着双腿,尾巴耷拉下来,时不时摇晃几下,他抓抓自己头上白色的狐耳,随手从身旁的树枝上扯下一个果实咬了一口,“呸呸呸,好苦呀。”
  大树像是听懂了一般,很是不满地摇动着枝丫,他笑着跳了下去,吐着舌头跑远了。
  他就这样过了百年,已经遗忘了当初是如何变换成人的,只是知道自己从一开始便是待在这片山林里,从未出去过,也从未见过什么人。
  树爷爷睡醒时会给他讲些山外的故事,“这里是一个叫做武当的地方呀……”他顺着自己长长的胡须,沧桑的脸上满是笑意。
  他听着树爷爷讲了人间,讲了门派,讲了那平常人民的爱恨离愁,他最好奇的,便是这名叫武当的门派。
  他总想悄悄出去看一看,却也总被树爷爷让住在小溪边的石头姐姐给抓回来,“不是不让你去,这时候未到,你且等着罢。”树爷爷闭着眼睛晒太阳,絮絮叨叨地教导着一旁不服气的他。
  也不知是等了多久,他看见了那一头白发淡漠如雪的男子,他看着他许久,一甩手上的拂尘,“你为何在此?”
  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,只是歪着头看他,异色的眼眸里满是不解与好奇,“罢了,既然你我相遇,便也是缘分,与我走罢?”
 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那男子走了,那一路陌生却美丽的风景让他有些害怕,但更多的是好奇。
  这便是树爷爷说的武当了吧。
  想起山林,他恍然还未与同伴们道别,却也无奈已走到了那大概是大门的地方,那就以后再去吧。
  “你的狐耳与尾巴无法收回?”
  “嗯。”
 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子要做什么,只是凭直觉知晓他并无恶意,便乖巧地回答着他的问题,那白发的男子想了想,一弹指间,一滴血从他的手指上渗出,他拿起一旁的毛笔,沾了那滴血,轻轻在他的眉间一点。
  他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,却发现自己的狐耳与尾巴已经不见了,“这滴血会抑制你的妖气,你也无法使用妖力,做我门派弟子学习武艺,如何?”
  “唔……好啊。”
  从此, 武当多了一名小弟子,唤许念卿。
  “师弟——”
  穿着重阳套的师兄手里拿着一个小纸包,四处寻找着自己的小师弟,“诶师兄回来啦。”
  一个同样穿着的孩童跑了过来,一双异色瞳里满是喜悦,他直接扑到了师兄身上,“是是,你可慢点别摔了,来,这是金陵的桂花糖糕,你尝尝。”
  他笑嘻嘻地接过,熟稔地抬头来了一句师兄最好了,“师弟真是可爱,最近是不是又长肉了。”
  师兄失笑,伸了手捏捏他的脸,“才没有呢!”他把糖糕塞进嘴里,含含糊糊地反驳着,“看你这脸肉嘟嘟的。”
  他索性把一块糖糕塞进师兄嘴里,好让他安静一下,“行了,师兄先去把课业做了,回来再和你讲那金陵的繁华,晚了黄乐师兄又该骂了。”
  那山下的繁华是他所向往已久的,可他化形的样子是十岁的孩童模样,还未到能下山历练的年纪,他倒是想偷偷溜下山去,可总是被巡山的师兄给抓回来。
  “师兄就不能晚点再去嘛。”他抓着师兄的手有些不情愿,“师弟别闹,你今天的事物可做完了?到时可别又让掌门罚你抄书了。”
  闻言,他立马松了手,“师兄再见,师兄我去做事了。”师兄看着他蹦蹦跳跳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,这小子怎么就那么怕抄书呢。
  “我一定能早日下山,然后成为一名惩恶扬善的义士的!”
  他嘀嘀咕咕地打坐着,心不在焉地应付着这每日的历练,“唉……”师兄回来时就看到自己小师弟歪倒在软垫上睡得正香的样子,他无奈地摇摇头,把他抱到床上去。
  他歪了头睡得舒服,嘴角还勾起了小小的弧度,看上去是做了什么好梦的样子。
  好吧,一夜好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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